42.第四十二章:依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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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四十二章:依偎

    李太医先前替刘婷扎了一针, 他是御医房的老人了,手法不仅熟练, 对症下药的本领自然惊人信服, 虽然扎针后, 刘婷浑身的发热没有立刻消散,但的确比之前的状况要好了一些了,只是仍旧迷迷糊糊的睡着,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额头,她竟迷糊的以为在楚国丞相府中, 也有过一次生病,那时是徐怀宁照顾她的, 她同徐怀宁熟的不分你我,便有气无力的推了推了那手一下,道:“……怀宁……别闹……”

    刘婷的这一推,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, 更似轻轻抚摸萧晋一般,然而萧晋的脸色有些止不住的变色。

    萧晋脸色微沉, 本欲拂袖而去, 却在触到刘婷手时, 心下一怔, 只觉得她的手心烫的厉害,不禁沉了沉黑眸, 端起桌上的药碗, 拿着勺子试了下药的温度, 药凉了已经有一会儿了,现在喝刚好。

    萧晋虽拿勺子的姿势十分好看,但中看不中用,他还从未喂过别人喝药,况且刘婷又是迷迷糊糊的躺着的,那药到了嘴边儿,她不张口,便顺着嘴角流向了两旁,最后流入脖子、衣领,药没入嘴,倒是在脸上、脖子上、衣领上留下药的印迹。

    萧晋垂眸,一时也有些怀疑,想他纵横沙场无人能敌,从未觉得难,如今给一个女子喂药却是这么的难!

    萧晋将碗搁在床头的柜子上,本欲唤人来喂药,却听到刘婷迷迷糊糊的声音道:“……好苦……糖……”

    萧晋定睛望去,也许是那药汁有一些流入了刘婷的口中,所以她觉得苦,萧晋阴沉着的脸浮起一丝丝的欣慰,索性俯身坐到了榻上,将刘婷抱起靠在她的怀里,一手捏着她的嘴,一手用勺子舀起药汁,慢慢儿地送入刘婷的口中。

    刘婷被萧晋捏着嘴,药送入口中便机械性的咽了下去,只是李太医这药开的十分苦,刘婷刚一咽下,眉头不禁深皱了起来,然而萧晋趁热打铁,一连灌了几口药,连番的苦味儿令刘婷心生逆反,竟睁了睁,她自小便最怕吃药,尤其是苦药,以前还有娘亲的糖哄着,而如今却是一口接一口的苦药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中,刘婷硬是紧闭着牙关,任由萧晋捏着嘴,也不肯再张嘴喝药。

    “乖,”萧晋望着刘婷,声音愈发的温柔醇厚:“喝了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刘婷烧的迷迷糊糊的,看着眼前的人是像是萧晋,却又有些糊涂,萧晋什么时候会来喂她喝药了,想想也不可能!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,头也疼的厉害,便又闭了眼,心想是自己烧的太厉害了,看糊涂了吧。

    萧晋见刘婷极不配合,但也不敢再用力,刘婷的皮肤娇嫩,他用手捏住的脸颊处已然有了红印,若是再用力,恐怕就有伤痕了。

    萧晋无奈,见刘婷长睫覆盖下,原本澈清的眸子此刻紧闭着,被烧的红艳的双唇上沾了些许药汁,被药汁浸到的衣领也随着刚才的动作有些散开,露出迷人的肩锁骨,一只手与其说无力的揪住他的衣袖,不说如搭在他的手臂上。

    萧晋黑沉的眼眸愈收愈紧,手慢慢的移至刘婷的下巴,轻轻一抬,便俯身吻上刘婷红艳的唇瓣。

    刘婷的唇烫的很,与萧晋微凉的唇瓣一接触,凉凉的触感令她觉得十分清爽,即使神智迷糊,她也不由的抓紧这难得的清凉,死死不放松。

    刘婷回应着萧晋的亲吻,丙虽然同过床,但刘婷一直都是被动的,从未像此刻这般的主动,加上她搭在他身上滚烫的手心,那般的销魂姿态撩的萧晋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,萧晋睁开眼睛,刘婷也睁着迷醉的双眸,微张着红艳欲溢的双唇,她本就发着烧,此刻的双眸更是迷蒙,像是覆上了一层沙,也摸不透她到底是在梦中还是醒着的。

    萧晋舀了一勺药,却是含到了自己的口中,望着刘婷迷醉的神态,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惑人的笑,俯身吻向刘婷,将口中的药一点一点地送入刘婷的口中,药的苦涩与香甜的吻痴缠在一起,两人的口中都弥漫着相同的味道,像罂粟一般,令人越吻越沉醉其中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这样的喂药过程持续了多久,萧晋只知道看到药碗底的时候,刘婷的双唇已经被他吻的微肿了,而她的身体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香汗。

    喝了药的刘婷,终于安静的睡去了,李太医的药效果真快,不出一刻功夫,刘婷身上的衣服便被汗湿透了,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,想使自己凉快一些,却被守在一旁的萧晋拦住了,萧晋脱下外罩上了榻,再一次将刘婷抱在怀里,他的身子微凉,睡袍又是冰丝而制,刘婷被他抱到怀里,自然是觉得舒服的,不禁朝他的怀里缩了缩。

    萧晋见状,唇角勾起淡笑,拉了被子盖到刘婷身上。

    ……&……

    凌晨时分,霍恒早早地便起了床,他担心刘婷,一夜未曾睡好,虽然李太医说并无大碍,喝了药到了早上便好,但霍恒心中仍是放不下,见卫子爱尚在熟睡中,他决定先去看一看刘婷,于是轻手轻脚的出了营帐,往刘婷的营帐方向赶去。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霍恒见阿兰和阿香跪在营帐外,看上去也是刚起来不久的样子,颇为诧异,临时走,他明确吩咐让这二人好生伺候刘姑娘的。

    阿兰和阿香一见是霍恒,连忙磕头道:“回霍副帅,主帅他……不让奴婢们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主帅……在里面?”霍恒甚是诧异,一双眼睛朝营帐内望去,主帅怎么会过来呢?况且昨夜他去问主帅时,主帅当时的态度很明确地表示不可能来探望刘姑娘的啊!霍恒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,主帅最近表现的如此反常都是因刘姑娘一人,在往常,他向来说一不二,如此看来,主帅的确待刘姑娘与旁人不同!霍恒的心里沉了沉,道:“主帅几时过来的?”

    阿兰伏在地上:“霍副帅您走后不久,主帅便过来了,还让奴婢们退下。”

    霍恒点头,当时他从主帅营帐回来,李太医已经诊治好了,开了几副药,说是喝下去睡一觉,一早便好,霍恒丝毫不耽搁,当时便让手下的将士去药库抓药,药库是存药的地方,就在嬷嬷居住的营帐旁边,那里存放着从京都带过来的药,原本只剩下三分之一了,此次李太医等人从京都过来,又带了几箱子药材过来,药库里又放的满满当当的了。“刘姑娘如何了?”

    阿兰和阿香均摇头道:“奴婢不知。”

    霍恒皱着眉头:“不知?”

    “奴婢们煎好了药,当时太烫了,本想着等药稍稍凉一些再让刘姑娘喝的,没成想主帅过来了,奴婢们连药都没喂就退下了。”阿兰一五一十的说了经过,不管是主帅还是副帅,都是她们得罪不起的,只能照实说。

    “好,你们退下歇息吧。”

    霍恒让阿兰和阿香歇息了,自己则守着营帐外,整个人如同柱子一般纹丝不动,目光垂向一处,平静的让人以为他睡着了,候了没多久,萧晋便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主帅。”霍恒行了礼,见萧晋只穿着单薄的睡袍,冰丝制的睡袍也不知怎的,竟有丝丝的褶皱,若不是压的时间太长了,断不会有这样的痕迹,而萧晋的领口上还沾着褐色的药汁,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,霍恒眸色暗了暗,垂下头去。

    萧晋见是霍恒,神色如常大气,虽然昨夜明确表态不会来探望刘婷,而今却出现在刘婷的营帐内,这样的做法似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,但萧晋愣是没有这样的自觉,他神情自如,举手投足间并不见有丝毫的心虚之态,甩了甩冰丝袖,俊朗如月的容颜焕发出一股高贵之气,道:“她快醒了,着人去伺候吧。”

    霍恒垂着头,心里自然也知道萧晋指的是刘婷,便道:“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萧晋垂了垂眸,脑海里涌现出刘婷安静的睡颜,不由的勾了勾唇角,道:“着人将那颗万年人参熬了,她这身子太虚弱了,需补补。”

    霍恒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,那可是万年人参,大秦开国这么多年,总共得了两颗,连当今皇上和太子爷都不曾拥有过,一颗在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那里,她老人家年纪大了,担心她哪一日撑不过去,可用人参缓一缓,还有一颗便在主帅这里,主帅年年征战,是大秦的护国将军,虽然功名赫赫,但得此稀世珍宝,也是因为皇上和太皇太后宠幸的缘故。

    “主帅,那是您的……”

    霍恒的话还没有说完,萧晋便抬眼望去,眼神里的制止令霍恒陡的便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——多说不宜必自毙——便是这个道理了。

    萧晋扫了霍恒一眼,又道:“她才退了热,不宜立刻食这大补的东西,身子易吃不消,需得缓两三日,这几日先命人做些清淡的,过两日便将那人参熬了给她。”

    霍恒点头,他刚才也想到这一点,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罢了。“属下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日的膳食不必安排她做了。”

    风寒对晋军来说是小病,但萧晋和霍恒却想到了一处,女子比不得男子,况且刘婷自从来了这里,就从来没有休息过,即使刚来的时候,受了伤也未曾真正意义上的休息过,此番受了风寒,权当养身了。

    “属下已经安排以前的小刘继续做饭了,就是不知道隔了这么长时间,他的手艺还合不合大家的胃口。”

    萧晋道:“打下手打了这么长时间,若没学到点儿功夫,便不用在晋军里呆了。”

    霍恒自觉失言,心想小刘只能自求多福了,道:“属下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这营帐留她一人好生休养便可,其余人搬离吧。”

    萧晋吩咐完,这才抬步回自己的营帐,清晨的风吹来,将她玄蓝色的睡袍吹起,乌发也随之飘动,步伐生风,侧颜如斯,那俊朗的身形在那一日清晨,迷倒了另一间营帐内的所有姑娘。

    而霍恒愣在原地,晋军一向都是一个营帐住四位将士的,从未有拥挤这一说法,而此番主帅却对刘姑娘特别优待,足见刘姑娘在主帅心中的特别地位,霍恒的脑海里回想到方才见到主帅时,他衣角略有些褶皱的痕迹以及他领口上的药渍,昨夜主帅和刘姑娘到底怎样过了一夜无人得知,但他心底竟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
    ……&……

    刘婷醒来的时候,已是午时,只觉得头又昏又重,浑身酸乏的紧,慢慢儿地用手支撑着从床榻上坐起来,见阿兰用胳膊支着头趴在榻沿上眯睡着,便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阿兰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阿兰这一夜睡的不怎么好,前半夜因为霍副帅的吩咐,一直候着刘婷醒来,怕她要喝的吃的,后半夜虽然主帅让她和阿香退下了,但又怕不知道何时又来唤她们,所以睡的也不踏实,好不容易熬到早晨,霍副帅让她和阿香歇息去了,却没到一个时辰,又被叫回来伺候刘婷了!

    “刘姐姐,您醒啦!”阿兰高兴地叫正在外屋摘青菜的阿香,“阿香,刘姐姐醒了!”

    阿香手握着一把嫩绿的小青菜就跑进屋了,见刘婷果真醒了,便笑道:“刘姐姐,你可醒啦!可把我们几个急坏了。”

    刘婷发了一夜高烧,烧的糊里糊涂的,昨夜的事儿基本上都忘的差不多了,加上现在头晕的厉害,也想不出什么来。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忘啦?”阿香将青菜搁在桌子上,用围裙擦净了手,走到床榻旁,道:“你昨夜里热的厉害,浑身都滚烫滚烫的,我和阿兰没办法,便去找霍副帅,幸亏昨日宫里的太医到了,霍副帅把太医从被窝里拽起来给您看病呢,不然您还不知道要烧到什么时候呢!”

    “宫里来的太医啊!”刘婷想想便笑,没想到自己生了个病,这看病的规格倒是提高了很多嘛!刘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又闻了闻自己衣服,不禁道:“现在不烧了,这衣服倒是一股子汗味儿!”

    阿香和阿兰相视一笑:“那可不,李太医说了,您喝了他开的药,出了一身汗,保准一早便好。”

    刘婷感觉自己好了许多,便欲下榻:“我得去洗了洗,身上的味道实在受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急,水我们已经烧好了,您热了一夜,身子虚,先吃点儿东西垫垫,等吃完了再洗,我们把水给您放好!”阿香一边说着,一边往外走,道:“前些日子种的青菜现在长势可好了,我早晨去摘了一些,刘姐姐您瞧,一水儿又嫩又绿的,呆会儿学着你的样子在锅里爆炒一下,味道肯定不错。”

    刘婷不觉也跟着笑了:“你倒是出师了,还爆炒一下呢!”

    阿兰也插嘴道:“这不是和刘姐姐您学的嘛,我还学过一招。”

    刘婷望着阿兰,道:“叫什么?”

    阿兰嘻嘻一笑:“卫州小炒。”

    刘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那叫扬州小炒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扬州啊!我说呢,我只听过扬州,没听说哪里有卫州啊!不过扬州不是出美女么,怎么还有个小炒!”

    刘婷被阿兰的话逗乐了,她好久没有和其他姑娘这么笑闹了,阿了卫子爱,她平日里也不怎么和其他的姑娘们打交道,毕竟在这样的环境里,她知道多一句不如少一句,这样才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。

    刘婷吃完了饭,又泡了玫瑰浴,按理说,这边疆的作战营地,能有地方沐浴就已经很不错了,还有玫瑰浴这样好的待遇,这规格简直和皇帝出巡一般无二了。

    刘婷沐了浴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,方才出了营帐,既然是霍恒和李太医救了她,她没道理不去表达一下谢意的,何况霍恒还一直照顾着卫子爱,她更得好好谢谢了。

    霍恒正在吃午饭,原先应该是同将士们一起吃的,但毕竟卫子爱有病在身,他只好回营帐内陪着卫子爱用午饭。

    卫子爱的确是好了许多,但也奇怪,她偏偏谁都不要,只要霍恒,就连吃饭也要霍恒喂,别人要想靠近她都难,她不是叫就是跳,根本没法儿靠近。

    “副帅,刘姑娘来了。”

    霍恒正舀了一勺饭送到卫子爱嘴边,闻言眼神不禁亮了一下,将碗放了下来,便道:“快请进来。”

    卫子爱见饭没有了,便指着桌子上的饭碗,道:“饭,吃。”

    自从生了病之后,卫子爱几乎没有什么话,但凡说话,也只捡重点说,把最需要的说出来,绝不会多一个字。

    霍恒刚站起身,又转回身,温柔的抚摸着卫子爱的头,道:“子爱,你最喜欢的婷姐姐来看你了,你开不开心?副帅哥哥知道你一定很开心,昨夜你睡着的时候,还念着她的名字呢!她昨日没来看望你,是因为她受了风寒,昨夜烧了一夜,今日一醒来就赶紧来看你了,你的刘姐姐待你真的很好,这些你都要记得啊!”

    卫子爱一听霍恒说她昨夜做梦的时候还喊着刘婷的名字,顿时脸上的神色大变,好在霍恒并未说什么,她才慢慢儿地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刘婷进了营帐,先是半身伏地对霍恒行了跪拜礼,在大秦,跪礼极大,只有在对君主和恩人的时候,才会行如此大礼,可见刘婷对霍恒是真的很感激。“多谢霍副帅对奴婢姐妹的救命之恩。”

    霍恒上前一步,伸手欲将刘婷扶起来,但手伸到一半却是硬生生的收回来了,后退了一步,道:“刘姑娘快起来吧,既然大家都住在这里,我又是这里的副帅,给予照应也是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“虽说是住在一起,但照顾奴婢们并非霍副帅份内的事,霍副帅一直帮助着奴婢姐妹,奴婢都记在心里,很是感激,永远也不会忘记。”刘婷直直的望着霍恒,澈清的眸子里满是诚意,而霍恒看着刘婷的眼睛,却是满心的心碎,只有真诚的感激却会做到如此纯粹,同时,而那般纯粹的眸子,也能看得出,刘婷对他除了感激,并无他意。“子爱能有霍副帅这般呵护,也是她的福份。”

    听到刘婷的后半句话,霍恒心碎一地再也拾不起来了,却免强颜欢笑:“我年纪比你们大,在我这里,你们都是我的妹子,哪有不照顾的理?”顿了一顿,霍恒站到一旁,道:“你是来看子爱的吧,她正在吃午饭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刘婷点头,“奴婢的确放心不下子爱,但除了看望子爱,奴婢也是来向副帅道谢的,昨夜的事……多谢副帅了。”

    霍恒的目光暗了暗,不管多久,刘婷对她,除了感激还是感激。

    “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霍恒勉强笑了笑,道:“我也只是找了太医替刘姑娘诊治,并未帮到刘姑娘什么,倒是主帅他陪了刘姑娘一夜,连药都是主帅喂您的,主帅一夜未歇息,今早一早又出营巡查去了,可谓是辛苦……”

    刘婷闻言一惊,不禁道:“你是说,主帅他昨夜到了奴婢的营帐?”

    霍恒望向刘婷,见刘婷一副恍然不知的状态,才确认她是真的不知道,便道:“主帅听闻姑娘您发热的厉害,便去了你的营帐,照顾了你一夜。”

    刘婷心里如同石头在敲击,怪不得总觉得昨夜有人在同她说话、喂她喝药,她早晨醒来的时候,见阿兰和阿香在帐内,还以为昨夜的人是阿兰和阿香呢,可又隐隐觉得照顾她的人不像是女子,倒像是个男人,她总觉得她和那个男人之间还发生了什么,但因为阿兰和阿香在场,她又不也问,另一方面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烧糊涂了,记差了,现在想来,还真的是主帅陪了她一夜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