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5.第五十五章

嗣音君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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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来自菠萝的防盗提醒,正版图书尽在晋江文学城~~~~~~~~~  不过世人对高岭之花都是有强烈的征服欲的, 谢流云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于是乎也就出现了此刻这样一道风景。

    一如往日, 许珞虞坐在登记台前工作,在图书馆没人的时候, 作为工作人员是可以看书的, 许珞虞也不例外, 她对于各类书籍那可是求贤若渴。

    “借书。”一只根骨分明的手晃在许珞虞面前,许珞虞这才从书海中回神,抬眼望去。

    谢流云穿了时下最流行的花衬衫,身量极高,俊美绝伦,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, 有棱角的脸俊美异常, 流光溢彩般的桃花眼,高挺的鼻梁, 活脱脱一副花美男气质, 许珞虞承认谢流云这张脸确实惑人心。

    许珞虞接过谢流云递给自己的书, 看了一眼侧面贴的标号,在记录簿上边开始写着冷冰冰的问着。

    “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谢流云”谢流云一瞧许珞虞一副不认识的自己的模样,很是生气,又不敢发作,只得好好回答道。

    许珞虞如常仿佛是从未跟谢流云打过交代一样, 抬眼望着谢流云, 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情绪:

    “那个系, 那个班的?”

    这谢流云家里是开跨国公司,家里就他一个独子,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,将那些个纨绔子弟的风流习性学得那可是炉火纯青。

    按照这样的性子,谢流云当然是不学无术的,不过人家里有钱,给学校捐了几百万修缮的学院,宁大自然给他开了后门。

    美男虽好,只是太花还这样无所事事。她暂时可没有让浪子回头的闲心,脸上的神色更为冷淡了。

    谢流云倒是瞧见了许珞虞的神色,便生出了一股捉弄之意,他俯身嘴唇靠着许珞虞的耳朵旁,先是呼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只见谢流云嘴里的热气儿将少女的耳垂的染红了,谢流云一瞧少女害羞了,又极为暧昧的吐露:“建筑系室内设计A班的。”

    他就不信他泡不到她。许珞虞恩了一声,立马垂下头,在基本上立马写下了谢流云的信息,从谢流云这个角度看,许珞虞连着脖子都是羞红的,他一瞧心里也是很开心的,果真是个单纯的女生。

    “好了,给你。”许珞虞登记好了,将书递给了谢流云。谢流云一把借住了书,同时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小手上厮磨着。

    作为矜持许珞虞又立马缩回了自己的手,很是害羞的模样。逗的谢流云那个得意,顿时觉得拿下许珞虞那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段时间不理我?”

    许珞虞这个女人,要是心巴着的,那可是在哪个人面前,刷足了存在感,不过像谢流云这样的,倒贴的,许珞虞的姿态摆的很高。

    “我那日说了,我跟你熟。”

    这一说仿佛刚才那个柔媚的小女人只是谢流云的幻觉,谢流云那里受过这个气,狠声问道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许珞虞不是傻得,没必要惹谢流云生气,那日为了算计张雪莹,就见着谢流云暴怒的模样了,这个男人喜欢你的时候,全天下都是你的,不喜欢的时候,那就是垃圾堆里狗屎,看都不想看一眼。

    许珞虞没有说话,自顾自的看书,谢流云虽然怒,也只当许珞虞跟自己生小情绪,捏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,也不差这一会儿,这么多年他见过不少女人,可像许珞虞这样清丽纯真的,确实只有一个,心生了一股不敢亵渎之意,不过也只是一会儿,暗叹只等着慢慢来,将许珞虞的身心都拿下。

    谢流云也不再搭理许珞虞,他的换个方式,这求着紧了点,反倒让这女人得意了。冷哼一声,大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谢流云前脚刚走,赵行舟就走了过来,拿了一旁的椅子放在了许珞虞身旁,凑到了她旁边,许珞虞微微一怔,这是刚走一个花心大萝卜,又来了个小白杨,不省心啊,刚松下了的气,又赶忙提了起来,不露痕迹的调整出自己最好的一面。

    于是乎赵行舟眼前便出现了这样一番美景,许珞虞旁若无人的看着书,那俏皮的碎发在空中散落,斜阳晕在她的脸上,光与影的交融是这张本来就完美无瑕的容颜,平添了几分仙气儿。似乎是要沉浸在斜阳的余晖中,慢慢归为一副绝美的画面,赵行舟看得出神,也看得心动。

    赵行舟自那日许珞虞来了图书馆工作后,也成了这图书馆管理员中一员,他大概觉得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,赢取美人芳心,不过许珞虞自然是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几番接近,许珞虞都巧妙的回绝了,也因此许珞虞在赵行舟心里高岭之花形象树立的更加彻底,又是想远观可有想亵玩。

    刚才谢流云跟许珞虞接触的情景,赵行舟在不远处也是看得清楚楚,他早前就听闻风流少爷谢流云一直追求许珞虞,只可惜苦追无果,十八般手段也都在美人面前显摆完了,也不见许珞虞又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可是刚才,他分明是见着许珞虞那抹娇羞,难道说许珞虞开窍呢?一想到这里赵行舟只觉得心里极为难受,这段日子他对许珞虞的殷勤,她应该是知道几分的,可是明显也能感觉到许珞虞的娇羞疏远。如果谢流云真的将许珞虞拿下了,那他怎么办?顿时赵行舟清秀的脸上,布满了阴霾,转念又想。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谢流云的花名,一旦得到就不会珍惜。想着就赵行舟心里那个苦闷啊,也只能暗暗的朝此时正在看书的许珞虞一副劝诫的模样道:“珞虞,你可要离这个谢流云远一些。”

    许珞虞心里揶揄莫非还要离你近一些?那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,一副静等下文的天真模样,赵行舟就跟受了鼓励似得一股脑的将谢流云那些破事都抖了出来:“谢流云是有名的花花大少,珞虞你千万别被他的皮相所骗,那小子一肚子坏水,他....反正珞虞啊你千万要离他远一些。”

    许珞虞脸上挂着无害的表情,桃花眼流转,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,嫣红的嘴唇轻启,语气里带着懵懂,饶是赵行舟也觉得此女天然无公害:“啊,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啊。”

    瞧着许珞虞的小模样,碎发散落在书封外,纤长的睫毛又卷又密,再往下看这是那高挺小巧的琼鼻,已经那嫣红的嘴唇,语气里懵懂而又天真。赵行舟暗自有叹了口气,心里卷起了涟漪,生怕许珞虞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。

    不管是出于私心,他只想让美好如她能够离那个花花公子远一些,于是乎那清秀的脸上带着着急的神色,话语中暗藏着关切:“珞虞啊,你可千万别着了谢流云的道,这全校有名的花儿,都跟他有一腿,你啊千万别犯傻。”

    纤长的睫毛眼眸闪过一丝精光,嘴角略有一丝轻笑,她当然不是傻子,对于谢流云这种段位的中高手,就算交手也得捍卫住自己的心。抬眼望上赵行舟的双眼,娇羞羞的开口:“我知道了,会离他远一些的。”不过他要不要主动靠上了,可不管她的事了。不过后面这句话是她当然没有说出口的。

    赵行舟将谢流云的花花公子形象说的是天花乱坠,又看着许珞虞一脸认同的模样,终于是松了一口气。不得不承认,谢流云不管是长相还是家世,已经撩妹的手段都比他强太多,出于私心他是十万分不想让两人接触的:“那好,时间也不早了,你早点回寝室休息吧”。

    望着窗外的夕阳,许珞虞点了点头,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与赵行舟作别后便离开了图书馆。

    小姑娘嗯哼了一声,立马裹好了头巾,跟着君懿下了火车。

    时隔多年,许珞虞再次踏上这块土地,百感交集。

    宁城是华国的金融中心,就连着火车站也是别样的气派,不知道比那江州的省火车站大了多少。

    虽然是十年前,而宁城早已经是高楼林立,车水马龙,灯红酒绿,显露出了国际大都市的风采。

    放眼望去是人山人海流动的人群,往上看则是如大山一样连绵排列的高楼大厦,她想着大致与何家寨那望不穿的大山一样的道理。

    只不过何家寨的是贫穷与落后,而宁城则是繁荣与昌盛,她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,又抬起手仿佛想要触摸,而后失神处,又明白这一切还不属于她。

    不过她现在情绪实在那以控制,烟瘾有些犯了。

    她自小将母亲许容这吸烟的习惯学了去,虽说母亲不让她碰,每每遇到情绪崩溃的时候,她总爱点一支,她有些急迫的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抽一支烟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去哪里?”毕竟也算是患难之情,又珍惜那份质朴的纯真。

    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问自己,怯生生:“恩,还不知道。”懵懵懂懂,让少女越发显得娇小可人。

    男人望了眼远处的高楼大厦,忽然想到了火车上少女被倒三角女人套出的话,顿时皱了皱眉:“要不跟我走?”语气中有丝不可捉摸的怜惜之意。

    “不,不用了,太麻烦您了。”少女有些手足无措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君懿。

    男人当然明白自己此举的贸然,叹了口气,掏出了钱包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:“这上面有我的电话,如果你有麻烦,可以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自然不能拒绝男人的好意,许珞虞接过名片朝男人说了声谢谢便与其作别。

    看着男人消失不见的背影,许珞虞这才将另一张名片掏了出来。对比一下却有区别,一张是公事公办的,另一张则是私人的。

    随即勾起一抹轻笑,将两张名片揣进了兜里,在小商店买了包烟,便径直走进了火车站旁的网吧,开了一台电脑。

    打开了网页,拿出了名片,将上面的所有信息都输入了进去。

    终于网页上弹出了她想要的信息,那君翰集团百科上雄伟的办公大楼刺激着她的神经。隐隐约约仿佛是知道了些什么,许珞虞轻笑,随即起身去了厕所。

    拆开了烟盒又抽出了一支烟,极为熟练的掏出打火机点燃,狠狠吸了一口,大概是这个身子的年轻,让她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冲击,被呛的眼泪凄迷。

    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,她的侧面极为的好看,一抹碎发划过脸颊,香烟在空气中弥漫,又是朦胧又是凄美。

    弹了弹烟灰,她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了。

    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是常态。她虽自小在风月场合混迹,但也知道,这世间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,要想一步登天飞上枝头?怕是痴人说梦话。自己母亲许容不是那样的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
    自恃貌美又如何?这世间有多少女子比她貌美,比她优秀,想及此处,不心中免有些苦涩。

    她重生了,不再是那泥潭里的一朵任人蹂,躏的菟丝花附着在任何人的身上存活;更不再是黑暗里被囚禁的可怜女人,不用承受那些愚昧粗暴的对待,和那些个愚昧丑恶的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