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4.天下五绝13

奚染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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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V章购买率不足50%看不到更新,补足或等两天可看。  燕流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, 停顿了一瞬后才试探着张口道:“是随云吗?”

    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。

    下一刻, 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。

    对方手掌冰凉, 触上来的那一刹令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 然而这个动作似乎惹恼了他, 手腕顿时被抓得更紧, 而她也再无半点可以挣脱的余地。

    燕流霜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熟悉气息,她知道自己没有认错, 此刻抓着自己手腕的人就是她的徒弟原随云。

    可是——

    “这是哪里?”她问他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拉长了语调的同时,他也精准地在黑暗中贴到了她耳侧,“这是一个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后半句话越说越低, 说到最后几乎只剩一点似有还无的气音,而说完的那一刹, 他也顺势咬上了燕流霜的耳垂。

    如果说在此之前燕流霜只是觉得他好像有那么点不对劲的话,那么在耳垂被他咬住的这一瞬间, 她就再也没法维持先前的冷静了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师父啊。”他居然又笑了,“你是不是还没明白你的处境?”

    燕流霜浑身都用不上力气, 还被他捏着手腕, 已是万分被动。偏偏他还一边说一边倾身过来,虽未彻底压上,但也几乎将她整个圈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熟悉的气息瞬间萦绕了她的呼吸, 她下意识地抖了一抖, 停顿了好一会儿后才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原随云闻言, 总算放过了她的耳垂, 将下巴搁在她颈窝里,深吸一口气后才道:“我做了什么?嗯……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这语气和燕流霜记忆中的乖巧别无二致,然而放在眼下这个境地里再听,便只剩下了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上辈子她经历过不少处心积虑的暗杀,但除了最后那一次光明正大不要脸的围剿外,那些想要她命的人根本连近她身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因为武功高到她这个层次后,对周围诸人诸事的感知远非常人所能比。

    对于燕流霜来说,从人群中迅速分辨出对自己有杀意的人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,所以那些人往往还没来得及靠近她,就已经被她制住了。

    然而原随云毕竟是她一手带大倾心教授的徒弟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徒弟,她理所当然地没有心存戒备,哪曾想现在就栽在了这份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信任上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埋在她颈窝里的原随云终于再度开口,声音很轻很轻,像一片羽毛拂过她温热的皮肤,“我只是不想师父离开我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???”燕流霜发现自己还是听不懂他的话。

    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“睡”了四十九日,记忆还停留在他们师徒三个喝酒聊天的那晚。

    那晚原随云还劝她少喝一些,说是酒多伤身。

    而她摸着自己的刀一边笑一边道:“就这点酒哪伤得了我?”

    如此,原随云也没有再拦,只说:“师父开心就好。”

    当时燕流霜听到这话还挺高兴,觉得他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乖顺听话,哪曾想一觉醒来就被这以下犯上的徒弟给困住了!

    燕流霜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教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,更不明白原随云究竟是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但她大概知道原随云应该没想要她的命,否则绝不会只是让她用不上力气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又问他:“你没对无花怎么样吧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原随云的呼吸骤然加快。

    没等她反应过来,他已经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,同时咬住了她颈侧的一小块皮肤,开口时声音很冷:“师父果然很关心师兄啊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他便从颈侧一路咬到了她唇边。

    温热的唇舌直接贴上来时,燕流霜只觉脑中轰的一声,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。

    他在干什么?他是不是疯了?!

    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但不代表她不明白这个动作代表的含义。

    小时候在山贼窝里,那群叔伯总会忘记她是个姑娘,当着她的面和女人亲热是常有的事。仔细算来,燕流霜甚至可以说是看着活春.宫长大的。

    所以短暂的震惊过后,她几乎是立刻咬紧了牙关去抵挡。

    原随云没理会她的拒绝,他听到燕流霜问他有没有对无花怎么样,便已经气得不行了,从前他心中再气,也得在她面前装得温良谦恭,可现在不一样,现在他已经把她困到了自己怀里,再不需要那些伪装了。

    “师父……”他一边从她唇线上舔过,一边哑着声音唤她,一声比一声缠人,“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燕流霜真的很想说你他妈还知道我是你师父,可这会儿她为了抵挡他只能继续紧咬着牙关,所以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。

    但单方面的拒绝抵不了用,用不上力气的她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被他轻松撬开了最后一道防线。

    动作间牙齿磨到舌头,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至整个口腔。

    燕流霜不知道原随云是不是疯了,但她知道她是真的快要疯了。

    说真的,这种事对她来说其实无所谓得很,虽然以前没做过,但要是真的兴之所至,做上一做也没什么大不了,但这个对象怎么也不该是自己的徒弟啊!

    她想问为什么,奈何半个字节过后,唇就被重新堵住了。

    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时落到了她腰上,越捏越紧,活像是要把她的腰捏断。

    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背过气去的时候,原随云终于放过了她。

    眼前一片黑暗,燕流霜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却莫名觉得此刻的他一定在笑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后,她总算平复了呼吸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原随云就撑在她上方,鼻尖抵着她鼻尖,听到这句为什么后,竟又低头吻了吻她眉心:“因为你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啊。”

    燕流霜:“……”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好还有错了吗?!

    他吻得很小心翼翼,一口浅过一口,半点没有刚才强行撬开她牙关时的气势,甚至再开口时声音也带上了委屈:“可是你为什么要对别人好?”

    如果燕流霜没有被他困在身下动弹不得也用不上力气的话,听到这么委屈的语气,指不定还会立刻安慰他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你们师兄弟。然而此时此刻她只想说:“嗯,我当初脑子进水。”

    原随云动作一顿,他以为她是在后悔对一点红那么好了,还颇有点高兴,却不想下一刻就听她继续道:“瞎了眼才会收你当徒弟。”

    可不是自己房间的话,这到底是哪里?

    她眯了眯眼,本能地想去摸几乎从不离身的刀。

    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竟一点力气都用不上,以至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翻转手腕动作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就在她心神大震的时候,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燕流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,停顿了一瞬后才试探着张口道:“是随云吗?”

    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。

    下一刻,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。

    对方手掌冰凉,触上来的那一刹令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然而这个动作似乎惹恼了他,手腕顿时被抓得更紧,而她也再无半点可以挣脱的余地。

    燕流霜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熟悉气息,她知道自己没有认错,此刻抓着自己手腕的人就是她的徒弟原随云。

    可是——

    “这是哪里?”她问他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拉长了语调的同时,他也精准地在黑暗中贴到了她耳侧,“这是一个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后半句话越说越低,说到最后几乎只剩一点似有还无的气音,而说完的那一刹,他也顺势咬上了燕流霜的耳垂。

    如果说在此之前燕流霜只是觉得他好像有那么点不对劲的话,那么在耳垂被他咬住的这一瞬间,她就再也没法维持先前的冷静了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师父啊。”他居然又笑了,“你是不是还没明白你的处境?”

    燕流霜浑身都用不上力气,还被他捏着手腕,已是万分被动。偏偏他还一边说一边倾身过来,虽未彻底压上,但也几乎将她整个圈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熟悉的气息瞬间萦绕了她的呼吸,她下意识地抖了一抖,停顿了好一会儿后才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原随云闻言,总算放过了她的耳垂,将下巴搁在她颈窝里,深吸一口气后才道:“我做了什么?嗯……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这语气和燕流霜记忆中的乖巧别无二致,然而放在眼下这个境地里再听,便只剩下了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上辈子她经历过不少处心积虑的暗杀,但除了最后那一次光明正大不要脸的围剿外,那些想要她命的人根本连近她身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因为武功高到她这个层次后,对周围诸人诸事的感知远非常人所能比。

    对于燕流霜来说,从人群中迅速分辨出对自己有杀意的人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,所以那些人往往还没来得及靠近她,就已经被她制住了。

    然而原随云毕竟是她一手带大倾心教授的徒弟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徒弟,她理所当然地没有心存戒备,哪曾想现在就栽在了这份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信任上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埋在她颈窝里的原随云终于再度开口,声音很轻很轻,像一片羽毛拂过她温热的皮肤,“我只是不想师父离开我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???”燕流霜发现自己还是听不懂他的话。

    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“睡”了四十九日,记忆还停留在他们师徒三个喝酒聊天的那晚。

    那晚原随云还劝她少喝一些,说是酒多伤身。

    而她摸着自己的刀一边笑一边道:“就这点酒哪伤得了我?”

    如此,原随云也没有再拦,只说:“师父开心就好。”

    当时燕流霜听到这话还挺高兴,觉得他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乖顺听话,哪曾想一觉醒来就被这以下犯上的徒弟给困住了!

    燕流霜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教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,更不明白原随云究竟是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但她大概知道原随云应该没想要她的命,否则绝不会只是让她用不上力气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又问他:“你没对无花怎么样吧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原随云的呼吸骤然加快。

    没等她反应过来,他已经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,同时咬住了她颈侧的一小块皮肤,开口时声音很冷:“师父果然很关心师兄啊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他便从颈侧一路咬到了她唇边。

    温热的唇舌直接贴上来时,燕流霜只觉脑中轰的一声,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