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如花容颜边的惊悚

西瓜是水果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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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薛迎‘春’小手里面握着那把被何长缨夺走丢弃在院子里的锋利剪刀,俏脸含霜的走进‘门’,何长缨不禁骇的脸‘色’大变。,最新章节访问: 。

    苦也!

    这个小娘们不会又要来捅自己拼命吧?

    “薛迎‘春’,咱们——,有,有话好好说;你拿着剪刀,要是,要是割破了小手怎么办?”

    何长缨说话已经开始结巴,虽然他知道这样很没有男人气概,然而自己可是从和平年代过来的文明人,谁知道这个时代都是一群未开化的野人,不是砍头就是买打卖打。

    而且连个看着娇滴滴的小‘女’人都这么凶悍!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气呼呼的走到‘床’边,手握剪刀,秀目恶狠狠的盯着何长缨,怒声斥责道:“何长缨!你恶心无耻卑鄙龌龊下流!”

    “好好,我恶心我无耻我卑鄙龌龊下流;”

    何长缨哭丧着脸,吓的牙颤的委屈说道:“姑‘奶’‘奶’我当时真的是没招了,被你拿着凶器堵了一夜的‘门’,早上韩嘎子又跑过来闹事儿;不在屋里解决,韩嘎子这一‘棒’子下去,我就满长袍子的淌成河了。”

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

    联想到韩大嘎子一‘棒’子把何长缨砸的满袍子‘尿’崩的凄惨丑样,薛迎‘春’一下子就笑了出来,笑靥如‘花’,让何长缨惊‘艳’的眩晕。

    看着何长缨那一如既往的神魂颠倒的模样,薛迎‘春’立即紧紧抿住了自己粉嫩的薄‘唇’,恨恨的剜了何长缨一眼,嘴里啐骂道:“恶心鬼!”

    “是,是,我不该‘尿’——”

    “呃——,别说啦,再敢说我扎死你!呃——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一听到何长缨嘴里的那个‘‘尿’’字,顿时恶心的‘花’容失‘色’,一只小手紧紧捂着嘴巴,拿着剪刀的小手‘咚’的一声把剪刀重重扎在‘床’梆子上面,唬的何长缨的身体一抖,立即老老实实的不敢吭声了。

    停了好一会儿,薛迎‘春’才渐渐重新恢复颜‘色’,她拿起了带进屋里的那个小布包,解开,‘露’出两个拳头大小用棉布包裹着的圆形物件,又一一解开,里面是两个白瓷小坛子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看到何长缨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,再想想自己那只能一辈子暗暗的憋在心里,无法说出口的憋屈,顿时怒从心来,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何长缨的大‘腿’伤处教训道: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?扭过去!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遂不及防的何长缨疼的一声惨叫,这妞儿真是一个小辣椒啊!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把何长缨的长袍掀到大‘腿’膝盖窝上方,然后用剪刀把何长缨的‘裤’子剪到膝盖上方,看到膝盖那里已经又红又肿的如同水桶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“这个韩嘎子活该你打断他一条小‘腿’,这三棍子专‘门’朝着你的膝盖窝子里打,这是想诚心废了你!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气愤愤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没事吧?”

    趴在‘床’上,被薛迎‘春’那一巴掌拍的依然疼的发颤的何长缨担心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瘸不了,咯咯——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又是满脸笑容自负的说道:“你和伯远认识那天我一棍子砸断你的手臂,现在不都好好的?这点小伤对我薛迎‘春’又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何长缨听了心中大寒。

    从昨夜到今早,他被这个小老虎扎了一剪刀,追了半夜,堵在‘门’口骂了半夜。

    而且从她的话里听来,在方伯远的新婚之夜捅了自己一剪刀,和方伯远初识那次又被打断了手臂,为了这妞儿‘自己’真是负伤累累啊!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打开一个白瓷小瓶子,挖出一大团清凉的膏‘药’给何长缨仔细的涂抹上,然后洗了手,倒了一碗水拿着一粒黑乎乎的‘药’丸递给何长缨:“三天一粒,保准不到十天咱们就可以回‘肥’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回‘肥’西?”

    何长缨听了一脸的惊喜。

    “不回去在这里干什么,天天给陆铁‘腿’做泥鳅挂面么?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的俏脸上‘露’出一丝嘲讽:“男人啊!”

    何长缨很认同的点点头:“这些家伙就是浅薄,只看重‘女’人的外表,其实内心和学识也一样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嘴角微微的弯起,讥讽的说道:“说的你何长缨多清新脱俗与众不同一样;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,满嘴的哈喇子都淌出来了,难道居然不是为了我的貌美,而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内在么?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拿起陆铁‘腿’要回的那支黄金镯子,放进木水盆里狠狠的洗着:“再说,你们男人们不都喜欢‘女’人傻傻的,好骗;不是说‘女’子无才便是德么!”

    这事儿没法解释,而且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的男人都是傻叼,所以何长缨立即明智的换了一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的医术跟谁学的?”

    “不错呀,认识这么多年,何长缨你是第一次问我和我的身体没有关系的话题;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继续不遗余力的打击着何长缨:“以前你每次故意受伤让我医治的时候,不是腆着脸朝我身上凑,就是问我用的什么味儿的胭脂香粉儿,居然这么好闻。”

    得,这话还能不能友好的进行下去了!

    何长缨翻着白眼,都不想说话了。

    看到何长缨不再说话,薛迎‘春’就没再奚落他了,淡淡的似乎带着缅怀的说道:“家父是一个大夫,失误治坏了人,被人堵在医馆‘逼’着下跪磕头当孝子,之后就一头撞在墓碑上以命抵命了,接着母亲也投河自杀了;那家人权势很大,那年我还八岁,就把我卖给老鸦,被婆婆遇见看着可怜,高价买了下来当伯远的童养媳;唉——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轻轻的蹲在何长缨的‘床’头,俏脸的小脸都快挨到何长缨的大脸,目光灼灼的盯着何长缨的眼睛,遗憾而心痛的自责着:

    “只可惜到现在我却依然不能给方家生一个儿子,传宗接代,给方家留个后。”

    在这一刻,看着薛迎‘春’那近在咫尺的如‘花’容颜,何长缨惊悚的几乎要停止呼吸。

    联想到昨夜薛迎‘春’嘴里的哪句‘伯远的身子是你暗地里找人坏的吧’,何长缨的全身满头满脸瞬间就出了一片片密密麻麻的汗星子。

    “看你疼的。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拿出手绢细心的给何长缨擦脸,惊骇的何长缨动都不敢动,心里一个劲的哀嚎自己怎么这么倒霉,居然穿越到这个‘混’账王八蛋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休息一会儿,已经中午了,我去买些饭菜;我手里的钱昨天买了薄棺材,剩下一些的都感谢那几个帮伯远挖坟的大哥们了。”

    薛迎‘春’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何长缨流汗的真正原因,俏脸带着淡淡的微笑站了起来,一边解释着拿起几枚洋钱,举着若柔柳扶风的轻盈娇躯离开客房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耳朵里听到薛迎‘春’走远,何长缨才敢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,惊魂不定的自语道:“尼玛的,这真是太吓人了!”